“一旦发展势头压制不住的时候,再给先生一个建议,主动放弃点什么,让我们宗主打消疑虑。”
“若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消除我们宗主的疑虑,那我希望先生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
这袁祎伸不亏是天命在沈千里之上的人,这才智方面也是没得说的。
我对着他笑了笑说:“我明白!”
袁祎伸也是跟着笑道:“我刚才好像是有些多事了,先生身边的人,能谋如此大局,这些方面的事儿肯定也是想到了,是我多嘴了。”
我摇头说:“你的提醒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看来你是把我当成真的盟友了。”
袁祎伸立刻纠正道:“我们不是盟友的关系,而是下属和上司之间的关系,我是您的手下,您所谋皆是我之将来,我必须得想尽办法让您所谋顺利进行。”
我点头,而后多问了一句:“对了,如果我们只发展千里宗内部的生意,怕是有些不够,如果我们想要把酒卖到冀州府,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门路。”
袁祎伸有些错愕地看着我:“在冀州府的布局,纯生意?”
我没有什么保留道:“偶尔也要打探一些冀州府的消息。”
袁祎伸沉没了一会儿说:“我们千里宗在冀州府的确是有些渠道,先生前期做酒生意的话,倒是可以让他们帮衬下,可如果长久发展的话,先生还需要再培养一些自己人,毕竟千里宗的人,都是给宗主做情报的,心都很向着宗主,给你们传递消息的时候,也会把你们的消息传递给宗主,对你们的发展不利。”
我说:“的确,不过前期的话,还是教给他们的好,这样我们发展快,沈千里也会放心。”
我所谋一切,都可以放到明面儿上。
只要沈千里需要接引天命,那他就会最大程度地让着我,包容我。
接下来我和袁祎伸也没有聊太多,他回了巡查小队的营地,我则是上山回了竹楼小院。
刚进小院的时候,一阵酒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