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补充说了一句,袁氶刚还是打断我说:“小禹,人多口杂!”
我这才笑了笑说:“哈哈,就当我胡说,胡说!”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左熵才把后寨的妖修也凑齐,可这些妖修身上的气运,没有一个是和祸根胎相近的,很显然祸根胎并不在妖寨的一众妖修之内。
我看了一会儿左熵叫来的人就问:“都在这里了?”
左熵对着我点头说:“嗯,都在这里了。”
我便对着左熵摇了摇头说:“行了,让这些妖修都退下的,我要找的妖,不在其中。”
左熵一脸疑惑,便问我:“宗大朝奉,莫非你说的,可能威胁到妖寨的大劫难,是因为我们妖寨的某个妖修而起吗?”
我说:“如果,我已经把你们妖寨所有的妖修都看过了,那劫难就和你们妖寨的成员没有关系了。”
左熵又问我:“宗大朝奉,那……”
不等左熵继续说下去,我便挥手将其打断,因为我后背上的长剑“嗡嗡”作响,这说明它对祸根胎又有预示了。
不过这一次,我的意识里没有传来奇怪的声音,我将长剑从后背上取下来,这长剑生出一股蛮力,然后带着我就要往门外走。
我顺着剑的力道紧走了几步。
同伴们也是赶紧跟上来。
左熵也是问道:“宗大朝奉,您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我回头对着左熵说:“让所有的妖修不要出寨子,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