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仁这一出,看得林简是又觉得好笑,又感到阵阵的心酸。
为了这个年代农村的艰难,也为了刘树仁这个平时不着调,但是对试验田却比谁都上心的大队书记。
林简心里唏嘘了一会儿,却不见老爸的声音,扭头一看,才发现老爸也难受的蹲在了埂子上,正抹眼泪呢。
哎呀妈呀!林简这下彻底无语了,你说说你俩这感情来的也太早了吧!
这才刚抽穗,又不是实验成功了!这咋就开始情绪外放了呢?
“咳咳,爸,刘爷爷,那个稻子抽穗期比较敏感,你们别哭了,要不那眼泪里有盐分,该把稻子给腌了。”
林爸一听,一下就乐了。他站起来,作势就要揍林简,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了母老虎的声音。
“你干啥打孩子?!啊?简简咋地啦,让你当着刘叔的面就敢伸手你!”
是林妈,正隔着一个稻田埂子,掐着腰,一脸怒气的往这边看呢。
林爸的手,就举在林简的头顶,其实他也没真要打,只是这孩子太气人了,竟然敢拿话涮他和刘树仁。
“我,我就是想摸摸咱闺女的头,你说咱闺女到底随谁啊,咋这么聪明呢。”
然后大手就真的在林简的脑袋瓜上,揉搓了一顿,林简快速的蹲下身子,躲开了老爸的魔爪。
林妈狠劲儿的白楞了一眼林爸,然后叉着腰,跟个巡山的女王似得,来到了大家伙的跟前儿。
当看见抽穗的稻子时,“哎呀,刘叔,你看我闺女多能,这稻子这是抽穗了呗!”
刘树仁,“.…..嗯。”稻子抽穗,是稻子抽穗,跟你闺女有啥关系?
嗯,他的逻辑关系,其实很简单,就是抽穗是人家稻子的事儿,跟谁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