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目标正是几人之中,武艺最低的叶夫人,一招逼退陈夫人,掌势不停,直冲叶夫人而去。
见大姐被伤,梦、叶二女手中短匕同出,可招还未出,梦夫人腹部已然中了红袍一脚,退开之时,见红袍已是锁臂拧腕,瞬间擒住叶夫人,疾点穴位,封其内力,另一掌接住跌落短匕,直抵叶夫人喉间。
三女姐妹情深,陈、梦二位夫人见得此景,不由急切上前,却觉眼前一花,青衫少年与陈庆泽二人已是跃至自己两人身前,逼近前方挟持叶夫人的红袍身影。
陈庆泽没想到自己竟被红袍骗过,本以为在自己折磨下,他早没了抵抗之力,却不想红袍已暗中盘算了脱身之法,心中连呼失算之时,眸中杀意顿显,负在身后的握箫之手,缓缓而动。少年先前负后长剑也已握于掌中,断月剑身之上月芒闪动,寒光粼粼...
红袍眼神既已盘算好了脱身之法,哪会给两个高手出手机会,瞧见两人持兵刃之手微动,忙厉声喝道:“住手!想让她死,你们尽管一试!”
瞧见短匕之上闪烁的绿芒,陈庆泽与少年二人齐齐止住前行逼迫之势,顾萧侧首示意陈夫人二女莫要冲动之时,正迎上陈大哥递来的眼神,立时明白他的心思,微微点头,回首之时,听得陈大哥安抚之声已出。
“莫要冲动,你已告诉了我这兄弟想知的答案,自可离去...”
红袍俊美面上早已扭曲,手中短匕再抵近叶夫人麦色脖颈几分,深知这两人武境,目光不敢从身前众人离开半分,只以步向身后试探后移,亦狰狞吼道:“当我是三岁娃娃吗,我自然会离去,不过我得带着她!”
见红袍情绪不稳,陈庆泽只得暂缓心中之计,再向少年示意,暂止行动,稳住此人,再做打算...少年了然,并未再向前逼近,以松懈红袍之心。
心中盘算着挟持此女脱身,可当瞧见几人忌惮模样,红袍心中忽闪灵光,深陷眼中狠辣一闪,心中暗忖:“我得令前来取闯谷之人性命,如此两手空空回去,恐也免不了责罚,这少年武艺奇高,可这麻布衣衫汉子的武境更高,不如...”
定下心思,当即停止了缓缓后退之姿,向着前方几人,狞笑开口:“你二人既想救人,我倒有一主意,你们不是自忖武艺高强吗?何不分个高低,也好让我这武艺低微之人,开开眼界!不过你们相斗,既分高低,也要决出生死...”
言出之时,不待少年几人开口,被擒与臂中的叶夫人忍不住开口:“你这无根狗贼...姐夫!木兄弟!莫要管我,先取...”
话未说完,只觉锁住脖颈的手臂忽地勒紧,一张麦色俏面顿时涨红,再无法出声。
“贱人,若非你还有用,现在就要了你的贱命!”红袍显然被叶夫人之言激怒,勒紧臂弯之时,已是急不可耐向前方欲开口的两人喝道。
“老子没什么耐心,你们快快动手,谁赢了,便能用另一人的首级,来换这贱人,要不然...”红袍口中虽这么说,心中早已定下主意,只要这两人两败俱伤,这三女子,哪还能阻住自己离开,到时取下几人性命,全身而退,岂不一石二鸟。
陈庆泽望向红袍手中短匕,其上剧毒足以见血封喉,红袍武艺虽远不如己,但就算自己与木兄弟齐齐出手,恐也快不过他手中短匕划开弟妹咽喉...不由再暗骂自己大意,纠结该如何救人之时,却听木兄弟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