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许姿侧身缩在被窝里,疲惫地睁开眼。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适宜,窗帘拉得严实,再加上老狐狸的床垫实在舒服,这一觉,她睡得特别舒宁。
就是,她刚站起来,双腿还是发酸。
想到昨晚俞忌言把自己抱进浴室的时候,问她还做不做。她吓疯了,觉得他真是个做不够的老变态。
一时之间,不知道在整谁。
搬家的时候,许姿在自己卧室里留了几件衣服,不过她得先穿件衣服出去,只能从衣柜里扒了一件俞忌言的衬衫。白衬衫刚好盖过她的大腿,笔直纤细的玉腿,轻盈地往外走。
她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边扣扣子边往那边走:“俞忌言,都11点了,你怎么不叫我?”
屋里,安静了几秒钟。
“姿姿,才睡醒啊?”
“……”
俞忌言是在厨房里,但叫许姿的不是他,是坐在客厅沙发上许母谢如颐,旁边还有笑眯眯的许父。
穿成这样在父母面前晃荡,太荒唐了,许姿慌张的往卧室跑,紧张到手心冒了虚汗。
过了片刻,俞忌言推门进来,给许姿拿了一套留在家里的居家服。
她边换边责怪:“你怎么不和我说,我爸妈来了啊?”换得太着急,她套头衫的时候,几根发丝卡在了领口里,俞忌言动作温柔地替她将头发整理好:“你睡得太沉了,叫不醒。”
的确是一场沉眠,连梦都没做,许姿扯了扯衣角后,跟他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音响里,放着舒缓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