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好好想想,不值得啊。”
赵开懒洋洋的道:“留下骂名,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你真以为我找不到证据?”
说着,剑尖稍稍移动些许,用剑身拍了拍刘铁杆的脸。
感受着剑身的寒意,刘铁杆心底一凉。
这王爷,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来说,遇到这种事,不应该先来县衙拍着桌子来质问他吗?然后再考虑要不要拿下他。
现在这怎么一言不合直接拿人,如此也就算了,还搞偷袭......
他倒也不是没人,但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这间屋子周围连带着外面都被赵开的人围的结结实实的,有点权利的官全被摁在这了。
不是,谁家好人这么办事啊?
他是真没想到赵开居然如此果断凌厉,只能说赵开刚才装的太好了,还带着几个姑娘,迷惑了他,让他以为赵开就是个只知享受的纨绔子弟。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肯定在旁边的桌子里准备百十个刀斧手。
可现在已经被拿下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什么都晚了,现在也只能先稳住赵开再图以后了......
“王爷......”
刚叫了一声王爷,剑尖就被赵开移到了脖子处,冰凉刺骨的寒意透过剑尖,一直传到他的心底,身上更是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饶是如此,他却根本不敢动,真不敢动。
自己一个激动给自己嘎了,那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