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怜的莫拉索.”
玛丽安娜听着心里不舒服,但又不想和他吵架,只得压低声音说道:“那么大的世界性盛会,我陪着姐姐去巴黎难道不对么?况且姐姐之前就和我说过这件事,她是希望我能陪着一起去的,你当时也在场。”
“你怎么了?”玛丽安娜关心道,“是不是不舒服?”
“为什么?只是带个孩子而已,帮她找个佣人不就行了?”
埃伦娜把自己的话一笔带过,然后调侃起了自己的弟弟:“想想那时候莫拉索还是个少将,经过普奥战争,现在都已经成中将了。对了,你们俩都结婚那么久了,有了么?”
莫拉索甩掉了姐姐,总算闲下心来。
“没有,只是一来到这儿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那块手术区域就会暗暗作痛。”
他和卡维是好友,因为那台手术和普奥战争已经成了生死之交,但却仍然很不喜欢这个地方。
埃伦娜还是对当时伊格纳茨的态度和卡维的表现心生不满,但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卡维早就不是当初没地位的普通人了。而且自己儿子也在他的帮助下学到了许多东西,所以也没必要再为这件事多嚼舌头。
“你说孩子?”玛丽安娜摇摇头,“还没呢”
“没事的,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对了,之前一起聊过的仆人问题,你是怎么想的?”玛丽安娜趁着还在介绍手术,忽然问道,“是从皇宫申领,还是自己去雇?还有安保问题,你觉得那些人提供的瑞士雇佣兵真的好吗?”
“这事儿我和伱说过,我是伊丽莎白皇后的妹妹。”
“行行行,你说了算。”莫拉索劝说无果,没办法,只能妥协,“那女佣你得多带些,别显得小家子气。对了,那个诺拉就别带了吧,她留在庄园里带带孩子就行。”
手术、术后溃烂和最后疼痛到怀疑人生的清创,让他度过了近两个月难熬的日子,至今还历历在目。尤其事后还有人拍了卡维缝合他肠子的照片,然后还交到他手里,给他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莫拉索坐在旁边越听脑壳就越涨,好不容易门口助手叫了贝格特的名字,连忙换了個话题:“快看,姐姐,你儿子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