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爱德华虽然善于外交辞令,也乐于见到法奥人民之间和平美好的关系,但想到即将观看手术的内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不得不说,伯爵夫人的行事作风一直充满了浪漫主义气息。”
“真心祝愿伯爵夫人能摆脱病痛。”
相比唱红脸的卡尔大臣,首相理查德扮的则是黑脸:“放心吧,奥地利外科不比法国差,瓦特曼男爵在欧洲外科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我对瓦特曼院长非常有信心。”爱德华见状说道,“再说了,还有那位卡维·海因斯医生做助手,我很放心。”
“哦?爱德华先生也认识卡维?”这次换成弗朗茨开口了。
爱德华笑了笑,答道:“报纸上经常刊登他的消息,就算没去过现场也能透过那些文字认识到他的能力。这也是我愿意来这儿的一个重要原因,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亲眼见一见卡维医生的剖宫产手术。”
“印象中,剖宫产手术已经成功好几例了吧。”
爱德华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不想看,实在是票太难买了。你们平时不看手术或许不知道,但凡是卡维医生的手术,票子总能被人炒到天价。而且我的随行人员中也没有能看懂外科手术的医生,实在遗憾。”
只要一方有需求就有谈话的条件,就算这种需求并不重要,但也足以成为展开话题的引子。
“今天有艾丁森医生,解说不是问题。”
弗朗茨又往外挪出了个空位,把一旁的艾丁森请了进去。爱德华也不客气,一上来就问了个非常尖锐的问题:“艾丁森医生,虽然维也纳日报一直在刊登剖宫产手术的消息,但我仍然怀疑它的准确性。”
“嗯?准确性?”
“媒体不都这样么?”
艾丁森这才反应过来:“对于手术的报道还是相对准确的,毕竟手术剧场公开表演,错漏和偏袒无可厚非,但病人的生死没可能作假。”
爱德华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