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曾经是我的病人呢。”卡维叹了口气,发现对方似乎会错意了,连忙补话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在惋惜自己的技术罢了。要是你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在大街上,我之前用在你身上的技术可就全白费了!”
这次的实验很成功,费尔南身体耐性比卡维想象得要高一些,让他采集到了不少有用的数据,包括单次有效治疗剂量以及轻微过量的剂量。
找到用药边界,手术时卡维心里就有了底。
很快,时间来到了露天手术当天,5月10日下午1点。
不得不说在拉斯洛建筑队确实给力,在不到三天的时间里,米歇尔广场中心喷水池周围的空地就被用一层层木质围栏和座椅做成了开放式的手术剧场。
一个可以容纳上千人的类似缩减版古罗马经济场的露天狂欢广场就这样拔地而起。
这确实是一次大胆的尝试,至少在欧洲有载历史中,只有死人解剖才有过这种阵仗,活生生的死囚+重病+手术的组合实在太稀有了。
因为稀有,即使明面上没有金钱折腾的位置,金钱才会不顾一切地涌入其中。
这场手术内场门票的售卖由四处临时售票亭负责,分别位于米歇尔广场十字路口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每小时都会从这些地方限量卖出20张门票,座位完全随机,售完为止。
但原价1克朗的门票价根本压不住,开卖没多久就在一些人的手里水涨船高。
报纸刊登消息在5月8日的早晨,当天中午售票亭开业,开始卖起了1克朗的票子,但某些途径里的票价在开始的一小时里就涨到了10克朗以上。
单是这个价钱就已经把很多贫民百姓拒在门外,他们只能站在广场最外层的侧边一睹国王和法国大使的风范。
或者当一次搬运工,通宵达旦等待售票亭卖票。
这种情况导致的就是大量口角和肢体冲突,为此警局不得不加派人手维持治安。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因为手术的独特性吸引到了许多上流观众,所以价格在接下去的24小时里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不断上涨。
下午1点暗地里流通的票子只有12克朗,2点就已经卖到了20,3点卖到40
紧接着门票从每小时一报价变成了半小时一报,到了晚上9点,门票亭关门的时候,黄牛手里的票价已经翻了好几倍,炒到了160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