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走在最后,和两名护士以及一位剧院员工走在一起。
现在他依然是一名助手,即使伊格纳茨缺席,只要希尔斯和赫曼不表态,他就只能是个助手。因为一位明面上才刚入行半个多月的年轻人,在没有师父和医院的点头答应之前,做不了主刀的。
反正对他来说,这些天也做助手也做习惯了,见招拆招罢了。
不管待会儿的手术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管希尔斯和赫曼肯不肯接手,能不能接手,他都需要在术前先做好一件事:消毒。
又是很具有个性化的四个脸盆,里面被倒入了两份清水、一份漂白液和一份皂液。
“先洗手吧,伊格纳茨老师的规矩。”
卡维扯了个谁都能戳破的谎,但却给极度紧张的希尔斯和赫曼一个缓冲时间。靠着反复洗手挤出的时间,能让他们的大脑好好放松一下,好好整理一遍接下去要做的手术流程。
只可惜,这样的时间并不持久,人们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首先在观众席上哑火的是伊格纳茨的粉丝们,入场的三人小团队里并没有伊格纳茨,等了许久也没见人出现,四缺一的尴尬局面大大降低了他们的期待感。
人们很诧异,为什么主刀没有来?
“伊格纳茨呢?”
“手术的主刀医生去哪儿了?”
“你们别只顾着洗手啊,说点什么啊,太无趣了吧。”
三人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希尔斯,他算是钦定的一助,伊格纳茨不在自然由他来主事,压力也自然而然加在了他的身上:“希尔斯医生,伊格纳茨医生去哪儿了?”
责问换成了具有指向性的问话,希尔斯不得不回答:“伊格纳茨老师有点事儿,手术紧急,暂时由我们先做。”
“剖宫产可是大手术,你们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