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娉婷娇哼道。
无奈，陈卓只得装模作样的问：“诶，那谁，你为什么不配合警方？不知道可以减刑吗？”
慕娉婷白了他一眼：“你这样问不对，应该问姓名年龄职业……”
陈卓：“你们之前没问过吗？”
“问过，但这是程序。”
“我又不是警察，管他什么程序，只要问到我想要的答案就行了。”
陈卓满不在乎的说。
慕娉婷无言以对，此时冯晓健却似乎对陈卓这个特殊的审讯者来了兴趣，抬眼看了他一眼说：
“你这话我爱听，跟他们说话太费劲了，光姓名都问了八十次。”
陈卓笑道：“那你老老实实把问题交代清楚不就完了。”
冯晓健嘴角微微扯了一下，苦笑道：“能说的我都说了，但要我去做卧底，恕我真的无能为力。”
“为什么？你立功赎罪可以减很多刑的知道吗？”
慕娉婷忍不住插言道。
“我知道，可是我有苦衷，你们就别白费心机了。”
冯晓健目无表情的说。
“你就不想想你家人，你如果被执行了，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