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一个大耳光把烟熏妆女人打的脸也肿了，一屁股坐地上，撒泼打滚的叫道：
“哎呀，打死人了，都快来看呐，男人打女人了！”
“滚开！”
“你还算女人？”
陈卓一脚把她踢开，一把将妞妞抱怀里，颤声道：“对不起妞妞，爸爸来晚了！”
妞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爸爸……他们让我喝……尿……还要我跪下……我不跪……我真的没有说谎……”
“我知道！我知道！是爸爸的错！”
陈卓心如刀割。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遭受如此大的委屈，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自己居然没有看出来，愧对“爸爸”这个称呼。
“你胡说！你这孩子满嘴谎言，明明给你喝的是奶，怎么能说是尿？”
此时李老师已反应过来，急忙矢口否认，而庄十三也赶忙将装着尿的牛奶盒藏在背后。
陈卓猛地一脚踢在他胳膊上，顿时“咔嚓”一声，胳膊就断了，假牛奶掉在地上。
不过由于是盒装，只是撒出来一部分，还有很多没有撒出来。陈卓走过去踩在庄十三脸上狞笑道：
“牛奶是吗？我就让你喝个够！”
脚下用力一踩，庄十三忍不住惨叫，趁他张嘴的时候，陈卓猛地把牛奶带盒子砸进他嘴里。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