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我的衣服都很贵,被你碰了就得扔了。”
陈卓被噎得直翻白眼,“你这样不配合,我很为难啊。”
“我一向这样,受不了你可以走,这里不欢迎你。”
秋月的神态越发冷了。
“你有病,所以你才怕我看,因为你怕我发现你的心病。”
陈卓忽然说道。
“你才有病,你神经病!”
“你这样讳疾忌医很不好。”
陈卓耐心说道。
“我外公是济世堂神医,我自己也学过医,我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用不着你在这胡言乱语。”
陈卓神色一滞,看了看被扔进废纸篓的碎纸和刚画了一点眉目的新画,正色道:
“我指的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秋月的神色始终是冷冰冰的,眼神中几乎中不含一丝感情,结合她画画时的怪异动作,陈卓判断她有严重的抑郁症。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在精神上受过打击,而且就是你画上的这个男人,你讨厌男人,恨男人也是因为他。”
陈卓一针见血的指出秋月病因所在,秋月立刻激动起来,“我是厌恶男人,男人是最肮脏最讨厌的东西。”
男人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