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陈卓面色一冷，寒声道：“我没有那么高尚，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别指望我以德报怨！”
“你耍我？”
司空曙又惊又怒，众目睽睽之下，他跪了超过五小时，腿都麻木了，居然说话不算？
“耍你又怎滴？比起你们算计我，这只是利息而已。”
陈卓声音渐冷，想起某个人，莫名的心痛，那种被出卖的感觉，让他的心都在滴血。
“你要怎样才肯帮我把胎儿拿掉？”
虽然很气愤，司空曙还是选择服软，他不想做孕男。
陈卓微微错愕，他没想到司空曙这么能忍，这不像司空曙以前的风格呀！
略做思忖，陈卓说道：
“你起来吧，好歹是有身孕的人，这么对你不合适。”
说到底，陈卓没有言而无信的习惯，哪怕司空曙再坏，心里再恨他，毕竟答应过他，不能随便反悔。
医好他再杀他是另一回事。
但关键是，陈卓也没有办法啊！
西游记里曾说，喝了子母河水，只有女儿国正南解阳山聚仙庵内的落胎泉水才能解。
这个水，他暂时没有，所以只能敷衍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