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良心痛?周庭安是我丈夫,他赚的钱我不花,难道给你花吗?”
“还有,谁说女人嫁人生子就是要洗衣做饭的?现在都提倡新时代了,你的思想怎么还那么陈旧,要不要给你封个满清格格当当?”
沈轻雨一顿输出,王翠芝愣是接不上话,人群中远远传来几声嗤笑,王翠芝登时涨红了脸。
“你、你强词夺理!谁不知道最近天灾人祸,钱和粮都缺,你倒好,请两个保姆照顾生活,你以为你家那家地主千金吗?”
沈轻雨冷笑,“你缺钱和粮,我不缺。你无非是酸自己嫁不了周庭安,享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所以想拿我出气。”
沈轻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势顿时比王翠芝硬了三分,“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我不是任你拿捏的软柿子,惹我,得看你受不受得住反噬!”
王翠芝见说不过沈轻雨,当即嘴一瘪腿一软,坐在家门口假哭。
“你就是欺负我一个女孩子势弱,就这么说我指责我!大家可要帮我做主啊!”
沈轻雨环抱着双臂看着王翠芝演戏,全程嘴角扬着淡淡笑容,主打一个“我就看着你破防。”
或许是哭声太大,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是村口杀猪匠家得理不饶人的林大妈。
“我说轻雨,翠芝还是个小姑娘,看你请两个保姆太奢侈,这才说了你几句,你咋还咄咄逼人,看给翠芝都逼成啥样了。”
“我家老陈每天都卖一头整猪,赚的钱那也是不计其数,我也生养了三个娃,那可是一个保姆都没请啊!”
“再说了,你在家又没事,最多请一个也就够了,请两个确实过分,周连长回头知道该生气了。”
沈轻雨静静听着,将手中脉案转了个圈放在手边,稳稳坐下,“谁说我没事干?”
沈轻雨拍拍脉案,“我的诊所将在三个月后开业,今天是村内义诊,大家可以免费看病!”
“至于我的医术嘛,大家问问陈婆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