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用行动来践行这两个字。
庐州挨着安州,当傅旭文听到这个陈十一消息的时候,都已经是深秋了。
他拿着手中的信,站在庐州的茶庄门口,怔愣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惋怡嘲讽地笑了。
“你家阿姐也有今天,把我们赶来庐州之后,沁韵楼被人放火,元西也死了,现在就连自己都被赶去了安州,果真是报应啊!”
傅旭文听罢,转头就重重给了惋怡一个巴掌。
惋怡抚着脸愤怒地看着他。
傅旭文声音毫无情绪地说道。
“凭你敢诋毁我阿姐,下次听你再说她坏话,你知道后果的。”
惋怡看着远去的傅旭文,眼眸如淬了毒一般。
她跟着他来庐州的第一夜,他就给她喂了一碗堕胎药。
她当时忙解释,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
傅旭文却冷着脸,看着她轻蔑地笑。
“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还不知道吗?”
这一刻,她才知道,她跟了一头怎样的豺狼。
那一夜,他任凭自己在房里哭天喊地惨叫一夜,鲜红的血液浸湿了床单,也没有给她请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