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上了年份的老房子,西边有一个简易棚。

    棚子里摆放着好几个木凳、木桌等半成品,还有一张大尺寸的门。

    地板上,散落着不少雪白的刨花,空气中散逸着木质的特殊香气。

    刘大金倒也没急着说明来意,看向郑天伦,笑说道,“阿伯你这样平时在家里接一接私活,一个月能挣多少啊?”

    郑天伦自然也看得出来,这年轻人是蓉城人,既然这么问,应该也知道他名号和事情。

    他朝屋里看了看,才朝刘大金小声回,“还行吧,勉强能维持一下生活,一个月能有30来块。”

    倒不是没生意,只是他更多时间都得用来照顾老伴儿的饮食起居,还得带她去康复调理,只能接一些简单的活。

    甚至有时候还得耽搁上一些时间,误了交货日期,导致他现在手里的活儿越来越少。

    刘大金闻言,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继续道,“一个月30块怎么够生活?我也听说老师傅您妻子的情况,不是还要去中医馆调理?”

    去调理针灸一次什么的,也得花销不少钱吧?

    再省下来的钱,恐怕生活都难支撑。

    郑天伦听刘大金这么一问,心头却生出一股怪异感觉来。

    这年轻人把他情况了解得这么透彻,恐怕不只是路过热心给他帮忙这么简单吧。

    他疑惑地看向刘大金,询问道,“这位同志,你来我家,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

    刘大金听老人家这么直白的问,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笑说道,“啊,确实是有事。”

    老爷子生出戒备,朝他问,“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