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薄宴沉正在喝酒,突然打了个喷嚏。
贺景城眯着桃花眼调戏,“有人骂你了。”
薄宴沉不搭理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喝酒。
自己灌自己,直接把自己灌趴下了。
他靠在沙发背上,眼睛闭着,用力扯领带,看上去很难受。
“宴沉。”贺景城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反应。
确定他不省人事以后,贺景城问周生,
“今天到底出什么事了,他怎么这么难过?”
贺景城用的是‘难过,而不是‘生气’。
两人在一起久了,贺景城很了解薄宴沉,薄宴沉难过和生气时,完全不同。
今晚他就是难过了,而不是生气了。
周生挠头,懵逼的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起什么说什么,我听听。”
“还是得从深宝说起,不对,得从唐小姐说起……”
周生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跟贺景城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