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张母才注意到还有外人在，不由禁了声，尴尬地笑了笑，她看了眼方代雪，见她没注意到这，只呆呆地出神。
“代雪，你怎么了？”
方代雪回神，“啊？”
“我陪她出去走走。”张正男拉起她的手直接走了。
张思雅目送他们，以为他们要说什么情侣之间的悄悄话，哄笑着拉张母去了里间。
酒店另一间房阳台，整个城市尽收眼底，楼下停满接亲的婚车，方代雪站在那抽烟，张正男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不得不说，此刻方代雪身上矛盾感很强，明明她今天穿着那么美，却抽起了烟。
一缕缕烟味传来，张正男也没打断她，很久之后，将她拉过身，“你在想什么？是难受他们的事，还是担心程谨明。”
方代雪在沙发另一端坐了下来，“程谨明。”
“不是说了，有这重身份，他不敢对你怎样。”
方代雪神色犹豫，她感觉不会那样简单，程谨明这个人.......真的会放过她吗？
“我会保护你。”张正男拉着她的手，一字一句道。
手心之间传来的热度和张正男那认真的眼神都让方代雪感到暖意，“我相信你，但是，，但是我怕他会伤害你。”如果真的会那样，她怎么可以拉他入局，看他受伤害呢。
“不会的，他不敢。”就算不看其他人的面子，也要看张向阳的面子，他是张向阳的唯一亲侄子。
他记得很久以前，张向阳还帮过程谨明，程谨明欠他们张家一个很大的人情。如果张向阳警告他，相信他也不会乱来。即使他有社会身份，那又怎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信他可以不管不顾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