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家黑心肝的,是不是以为我们家清泉没父没母,就能让你们随意欺负,竟然怂诵他把祖传的老房子给卖了,然后昧了他的钱!
今天你们要是不把卖了我们房子的钱吐出来,我就在这里耗下去了!”
凶凶女人不仅长得很凶,声音也粗得像个男人一样,难听得要命。
不用细问,就她这一开口,乔白雪就知道,这个女人就不是个善茬儿。
眼角扫到翁杏花和洪菊芳又想和凶女人干起来了,乔白雪赶紧拉住她俩,“跟一个连亚米赤利都不如的东西,你们跟她吵啥?通知周清泉了吗?”
“已经给他打电话了,说是马上就回来。”翁杏花说道。
周清泉今天去之前的老花店那边,把那些花花草草搬过来。
正是因为他今天带人去那边搬花草,凶女人这才知道,周清泉把他爸妈留下来的房子给卖了。
她顿时就不乐意了,扔下手中正在干的活儿,立刻就去找周清泉理论,“那房子可不是你爸妈自己建的,那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你大伯也是有份的,这么多年来,要不是看在你双脚瘸了,是半个废人的份上,那座房子我们早就想收回来了,现在你既然把它卖了,就该把钱拿来平分!”
周清泉的脑子里又不是装着豆腐渣,他家的房契上,明明就只写着他爸一个人的名字,这套房子明明就是他爸一个人,怎么可能还有大伯的份儿?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这个大姆就一直想方设法想,想从自己这里捞得好处,天天在打他的花店和房子的主意。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来找自己的麻烦了,周清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敢来拿么?”
从以前被她找麻烦累积下来的经验,周清泉很清楚,根本不用废口舌去跟她解释,这两处房产是父亲留给他的,跟其他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因为大姆根本不会听,所以他也就赖得解释了。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再者,就算杀了周清泉这个瘸子,自己也拿不到钱啊,还得把自己搭进去了,自己要他这条破命干什么?
可是周清泉压根儿都懒得再搭理自己,凶女人不甘心地砸坏了两盆花草后,转身愤愤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