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骏昭倒也动作神速,而且周清泉的事情,也不难查,一天的时间都不用,魏骏昭就把周清泉祖上三代都摸清楚了,“从爷爷开始,就是给大户人家种花养花,到了他爸这一代,大户人家基本没了,就又开始种田,但是他爸小的时候是跟着他爷爷学种花种草种树,却没种过田,所以他们家的田种得一般般。
挨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期,国内又开始好起来了,他爸就又开始去园林种花草了,听说是在移植一棵王棕树时,不小心被压死了。”
乔白雪:……
这也真是够倒霉的。
“周清泉呢?他有没有什么坏毛病,赌吸什么的?”
说是查,其实都不需要动用魏骏昭以前惯用的调查手段,他只是到周清泉住的附近,打听了一圈,基本就把他的事情给打听得清清楚,“周清泉出生的时候,是个健康的孩子,他的双脚是小的时候,跟着小伙伴去山里找山鸡,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还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跟他一起去的小伙伴,当晚就没了。
他是因为他爸懂一点儿草药用法,先给他喂了一些草药压制住了毒性,再把他送到医院去救。
草药算是救了他一条小命,周家也没钱送到他更好的医院去救。”
乔白雪明白了,各种情况综合在一起,最后的结果就是,周清泉虽然保住了一条小命,但是双脚失去了知觉。
“咦,这么说,他应该是某些神经被伤到了,他双腿上的筋骨什么的,都好好的,等再过些年,医学技术发展起来了,不知道他的腿还能不能治好。”
乔白雪在想,如果只是神经上的伤,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把神经方面的创伤治好,再辅以针对性的康复训练,周清泉的双腿就能恢复起来?
不求能恢复在得像正常人一样,哪怕不用天天坐在轮椅上,那也是好的啊。
魏骏昭对这方面没有涉略,便没有说话。
而乔白雪像在自言自语似的,嗤笑了一下,说道,“唉,我也是乱说的,神经方面的问题,可比病理上的问题要难得多。”
“唉,算了算了,只要他其它方面没有问题就好,其它的,就让我姐和他自己操心去吧。”
明明不是个爱操心的人,可是穿到这里之后,却像个老妈子一样,各种操心,这大概就是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