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魏骏昭刚才在她耳边说的话,她还是有点儿担心。
不过,她已经瞟了好几眼了,却连魏骏昭的影子都没有瞟到。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去的,竟然连个影儿都不让人看到。
?“对了,你有没有跟你说过?”吕智星突然也不知道想起啥,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就前几天,姓邹的老男人和他小老婆打起来了,被他小老婆给挠得老脸都花了。”
“这么劲爆?!”乔白雪立刻也满脸八卦地朝她凑过去,“他俩怎么就打起来了?”
“据传言说,他那个小老婆偷偷转移了部分财产,被邹老男人发现了,然后他就去找他小老婆算账,结果他去年还是前年过年之前,摔了一跤,听说在那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利索,动作不如正常人那么利索,再加上,他那小老婆可是小他十几岁呢!”
吕智星越说越兴奋,“有小道消息说,打架的时候,他们的女儿还拉了偏架,抱着邹老男人不让他动弹,你想想,本来就是动作不利索的,再被女儿抱着,他能不被他那小老婆给挠成大花脸?”
乔白雪听得心情极其复杂,既高兴邹老爷子晚年过得这么凄惨,又替魏骏昭难过,养父不是个东西,生父也不是个东西。
他这一世的父亲缘好像有点儿淡薄呢。
不过好在,他这一世的岳母挺好的,翁杏花一直都把他当儿子一样偏心疼宠着。
正常情况下,他在翁杏花眼里就是第二个被偏心的。
而第一个被偏心的,肯定非小团团莫属。
“这个邹老爷子……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明明一手好牌,非把自己给作成个笑话。”
乔白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邹老爷子的晚年过成这个惨淡样,完全就是他自己年轻时作的孽。
吕智星颇为赞同地点头,“可不就是,他年轻的时候,特别自负,特别是他在退休之前,做的官还挺大的,就更加狂妄了,几乎到了用鼻吼看人的地步,整个圈子里,都没人想和他来往。
现在他过得这么窝囊,大家都当看笑话一样,茶余饭后,就拿他的事情来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