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善信闻言,不禁怔了怔。
“听说你这次在纽约看中的项目,是被梅亦衡抢了,怎么,两个人还因此结上仇了?”他问。
说着,他起身来到茶几前,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贺瑾舟。
贺瑾舟接过,喝一口,然后在贺善信对面坐下,摇头道,“不是因为投资的事,是知鸢的事。”
“知鸢的事?!”贺善信诧异。
贺瑾舟点头,将自己的猜测跟他说了一遍。
贺善信听完,迟疑半晌,说,“年轻的时候,我跟梅敬之确实是有点交情,他还出手帮过我两次,不然,不会有今天的贺氏。”
他年轻的时候,做事不像贺瑾舟这般有魄力,无往不利。
当年在他的领导下,贺氏曾两次陷入了危机,都是梅敬之大度出手,不求回报的借钱给他,让贺氏渡过了危机。
“那现在呢?”贺瑾舟有些迫切地追问。
“贺氏渡过危机,不断往上走,他也忙着四处投资,彼此都很忙,见面的次数自然越来越少,这几年,已经基本没有联系了。”贺善信叹息道。
梅敬之救了贺氏两次,并且在他最低迷的时候,为他指点迷津。
可至今为止,他都没有报答过梅敬之。
当然,梅敬之帮他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报答,这点他是清楚的。
贺瑾舟闻言,眉头一下拧的死紧。
“瑾舟,就凭梅敬之曾出现过在程老夫人的葬礼上,你就断定,知鸢的失踪,是他在暗中帮的忙?”贺善信还是不太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