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瑾舟怎么一下子就非知鸢不可了,以前瑾舟不是并不喜欢知鸢的吗?”他忽然问。

    唐婉宁也一下被他的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是呀,贺瑾舟对程知鸢的态度素来冷淡,甚至是结婚快三年,从来不跟她同房睡,结婚三年也不对外公布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怎么现在程知鸢走了,不见了,他却忽然非程知鸢不可,还把自己折腾到现在这种地步?

    这是为什么?

    唐婉宁和贺善信让人叫来了张池和田力。

    他们两个是贺瑾舟身边最亲近的人了,发生了什么,他们肯定知道。

    张池和田力自然是知道的,也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唐婉宁跟贺善信听完,似乎懂了。

    他们让张池和田力退下,然后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

    “知鸢是个好姑娘,这么多年来,一直一个人默默承受所有,什么也不解释,不多说。”

    贺善信叹息,又说,“就连当年你给许念禾下药流产的事情,她也是默默为你背锅,从来没在任何人的面前多说过一句。”

    唐婉宁此刻的心情也是挺复杂的,听到丈夫提起自己让程知鸢背锅的事,她脸色沉了沉,不快道,“你现在提这些干嘛,难道让瑾舟对程知鸢更觉得愧疚吗?”

    贺善信皱眉,“我只是在替知鸢那孩子觉得委屈。”

    唐婉宁的脸色更沉了。

    “委屈……”忽然,他们两个人的声音一道极其嘶哑的嗓音响起,“……什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