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檀尖叫起来。

    “是啊,梅董,程知鸢她是什么东西,配坐在那个位置?”

    一直没说话的宋逾白也喊了起来。

    “来人,把宋家的这两兄妹拎出去。”梅亦衡命令。

    守在门外的保镖立刻进来。

    “我和我哥都是鑫瑞的董事,你凭什么赶我们出去?”宋以檀又大喊道。

    “凭什么是吧?”

    梅亦衡看屎一样的目光看着宋家三个人,“凭程知鸢才是鑫瑞真正的老板,是我和我父亲的老板。”

    他的话,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堪称震耳欲聋。

    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了,但在场的每个人,似乎又什么都不清楚,个个全是懵的,傻了。

    “什么,程知鸢才是鑫瑞真正的老板,还是你和梅董的老板,哈哈哈——”

    宋以檀似听到了这辈子最大的笑话。

    她指着程知鸢,疯狂的大笑了起来,“梅总,你开什么国际大玩笑,这个弃妇要是你和梅董的老板,那我还是你奶奶呢!哈哈哈——”

    “把人拎出去。”这回,程知鸢命令,声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