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你问我?】

    冯征听了,又是一愣,【这啥事啊,你何须问我?】

    【难道,这相关的老头,和这个被打死的人,身份还有点特殊?】

    【否则的话,秦始皇干嘛非要这么纠结这个问题?】

    【等等,该不会是让秦始皇感同身受,心里起了共情吧?】

    【不止于不至于,秦始皇谁啊,对子孙宠溺至极,除了胡亥,秦始皇也不会对谁这么样。】

    【可就算是胡亥也不可能啊,他还没做那堆丧尽天良的破事呢……】

    恩?

    听到冯征的心声,嬴政眼神微微一变。

    此子,恰似比别人多了一副耳朵啊。

    【不行,我得圆滑一点,先试探试探……】

    “陛下,这,要是臣来处理的话,其实,也简单。”

    冯征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臣不是专门的狱吏判官,所以,会以律法为准,以人情为本,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哦?讲一讲?”

    嬴政听罢,抬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