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笑声里,陈肆听见自己的心跳,鼓噪放肆,试图从胸腔里撞出来。
一开始将陈肆接到宋家,宋昭确实只想让他听话,就像制服一条恶犬那样,但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方式将他驯服。
他就像斯德哥尔摩患者,疯狂地恋上她这个自私的资本家,让她头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被爱。
宋昭忍不住又踮起脚,笑着亲他的下巴,脸颊,唇角。
反正也没救了,不如大家都高兴点。
她每亲一下,陈肆就控制不住地低头,向她靠近一分。
那是出于本能的——恐惧。
只有让他将她拥紧、缠吻,被潮热的柔软包裹,才能感受到,她还在他的身边,
直到宋昭被抵在办公桌边,压倒性的体型差,让她有种即将被狩猎的危险感。
在他进一步进犯之前,宋昭用一根纤细的食指抵住陈肆的胸膛,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地问了句:“你家以前就住在那个地方吗?”
陈肆怔了下,旋即冷笑一声:“不是。”
果然,但凡她的亲近主动,背后都附加有对应的目的。
宋昭若有所思地眯起美眸,果然不是。
那就是老宋,故意安排他们住在那里,住在那种地方,可不像只是躲避她妈的眼睛。
所以,老宋这么缜密,其实试着帮母子二人躲避陆城?
宋昭挑了下眉,又问:“今晚彤说,在林雅集团工地上见过你们,你爸应该不是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