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死了,无法通过脉象来确定。
傅啾啾觉得就是有人不想让她知道。
她给念夏使了个眼色,念夏又把衣服往上推了推,老太太还想拦着,却被烟雨扣住动弹不得。
“郡主,这是要干什么呀?我苦命的宝儿,人都已经死了,您就让他好好的上路吧。”
“闭嘴,胆敢阻挠我们家郡主,不想要你的脑袋了?”烟雨厉声恐吓着。
老太太眼神乱瞟,倒是不敢再挣扎了,“就算您是郡主,那也不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
随着小娃儿肚子上的衣服撩开些,傅啾啾看到了皮肤泛起的红点,还形成了斑丘疹,她的脸又沉了一些。
奶娘再次醒来,刚要哭,就被傅啾啾给拦住了,“等会儿哭,先问问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吧?”
“对,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太太对傅啾啾还有几分尊敬,可对自己的儿媳妇那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你还有脸问,你去王府里头享福,就让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家,我又要做饭,又要洗衣服,我忙的过来吗?那孩子自己在院子里爬,我哪儿想到他就掉进了井里了?”
“娘,您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呢?多危险啊?”
“那你倒是看着啊,你去王府里吃香的喝辣的,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给你看孩子,你不谢我反倒怪我,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
“我……”奶娘抱着儿子的尸体不停地流着眼泪。
傅啾啾给烟雨使了个眼色,烟雨手上用力,老太太吃痛地不停叫:“哎呦哎呦,姑娘你瞒着点儿,我这把老骨头要碎了。”
“我们郡主有话问你,你老实说。”
“我挺老实的,有啥说啥,郡主,您想问啥?”老太太一副滚刀肉的样子,平日里应该是个不好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