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市,东湖畔。
一家掩映在树林枝丫之间的玻璃加木头构造的别致两层小别墅,门口竖了一个半人高的石头,上面书了两个字“篱院”。几盏别致的木头灯,光芒被树枝裁剪的七零八落,落在地上,却也别有味道。
这里就是吴越定的茶室。
吴越说,来这里的,不是大文豪,就是搞艺术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朝梁健笑了一下,道:“正好符合你的调调。”
梁健笑道:“我这身上哪里还有什么文艺人的气息。”
吴越道:“跟我们相比,你就是一个文艺人。我们嘛,虽然算不上官僚主义,但也是个粗人。”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侯堂柏,忽然笑着说了一句:“你是粗人,别拉上我。”
“我当然是粗的,难不成你是细的?”吴越哈哈笑了起来。侯堂柏瞪了他一眼,道:“你这嘴啊,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这也得分人。跟你们,我放松,难得这么放松!”吴越笑着说道。
侯堂柏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显然是比较无奈。而梁健,正如吴越说得,难得这么轻松。
不过,梁健也觉得,这几年不见,吴越这性格,用一句网络上的话说,就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这篱院茶室,进门,一个服务员也没见到。吴越给梁健介绍说:“这里有一个特色,那就是你喝茶得自己动手,没人来服务你。我们这些人里,梁健你是行家,不如今天你来给我们泡几杯茶,服务一下?”
梁健瞪了他一眼,道:“谁买单,谁服务。我就是来喝茶的。”
吴越哈哈笑了一下,然后问:“我们先选茶还是等等他们?”
梁健说:“不急,你先带我先参观一下吧。经营模式这么新颖的茶室我还没见过,比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