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刚拿起醒酒器,将剩下的酒,给山川白、姚朝阳分别斟了半杯,又给自己斟了一个满杯:“山省长、姚董,今天特别感谢你们,为了我邀请鹿部长来酒窖,我感谢的话,就在酒中了!”
山川白端着酒杯,道:“你跟了我这些年,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忠诚’!这是我对晋刚你最放心的一点。你跟在我身边有几年了,省里的套路也都已经熟悉,是要下去锻炼锻炼,基层是一名领导干部进步必须要镀的金!”
晋刚道:“山省长,我下去之后,就不能鞍前马后服务您,这是我最舍不得的。而且,在山省长身边每天都能学到很多的东西。”
姚朝阳也咪了一口酒,笑道:“晋秘书,你舍不得山省长,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情。在山省长身边工作的人,谁舍得离开嘛?可让你去下面县里锻炼,也是工作的需要嘛。你想,宝源县那个宝矿村的‘锵’矿,全世界也只有在格陵岛发现过,那也是储备,非常的稀少,业已为米国所控制。哪里像宝矿村的‘锵’矿储备,目前初步预估,至少10万吨以上。你知道,现今这种‘锵’,在国际上每吨的价格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啊。”晋刚摇头道,“姚董,请你指教呀。”
姚朝阳笑而不答,只是伸出了两根手指。
晋刚看了,猜测道:“2000万一吨?”
这已经不是一个小数字了。然而,姚朝阳却笑眯眯地摇着头,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了。
晋刚只好再猜:“1亿一吨?”晋刚还是摇头。
这时候,山省长也端起了红酒杯,一口喝干,看起来也微微有些兴奋,道:“晋刚,你这个格局还是有点小,是该下去锻炼锻炼。”
一亿一吨都不止?那是多少啊?晋刚感觉口干舌燥,“我能再开一瓶酒不?”
姚朝阳微笑道:“那当然,今天这里的红酒,你看中哪瓶,随便喝。”
晋刚从酒架上抽出一瓶酒标已经模糊的红酒,启开软木瓶塞的时候,“砰”的声音十分清脆。
给大家都斟上了酒,晋刚又猜道:“姚董,该不会是10个亿吧?”
姚朝阳哈哈笑了一声,说道:“晋刚同志,你的胆子还不够大。我就不卖关子了,现在国际上,一吨‘锵’的价格在20个亿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