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了三盅酒之后,戈贤就随口问了一句:“涂局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涂前辈通个电话啊?”涂广良一听,就看向了戈贤,脸色顿时不好看,血色褪去,变得苍白,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将酒盅伸向身边的美女:“倒酒”。
这个美女看到涂广良的脸色和声音都变了,心中一紧,赶紧给涂广良斟酒。
涂广良的手移到了胸前,说道:“戈省长,我再敬你一杯。
你不用喝三杯,就一杯。”
戈贤还以为涂广良特意看重,笑着说:“谢谢、谢谢!”自己也斟了一杯,和涂广良碰了杯,正抬头要喝。
忽然,涂广良手中一动,猛地将一杯酒洒在了戈贤的脸上。
戈贤猝不及防,完全来不及躲闪,这一盅子酒正中眉心,散入眼睛。
“啊……”戈贤又惊又痛,不由叫喊起来。
“干什么啊,涂局长?”戈贤还从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屈辱。
他的眼中因为这高度茅酒而刺疼,眼泪直冒,只好用手捂住了眼睛。
满桌的热闹,就如急刹车般停下来,众人的表情也全部凝固了。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涂广良神经质地冷笑道:“戈省长,你不是惦记我父亲吗?这杯酒,就是我代他敬你的。”
戈贤只能稍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涂广良的脸上显出狞笑。
戈贤觉得,涂广良的精神恐怕已经不太正常了。
要是在粤州,有谁敢如此对他戈贤,他恐怕早就让人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