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目光又看向女佣。

    好一会,她才终于回过神,冷汗慢慢褪去,腿脚也带了些虚软。

    “鞋也不穿。”

    罗靳延转过头对着女佣说了什么。

    女佣点头,随即上了楼。

    江黎茫然地看着罗靳延,又回头看了看离开的女佣。

    罗靳延轻拍了下她的头:“想什么呢?”

    江黎想起昨天她和罗靳延讲她在东帝汶这一个月的经历时好像说过,她听不懂女佣说的话,两个人只能靠着手语比划和翻译器交流。

    她说葡萄牙语太难了,说起来又绕口。

    当时罗靳延怎么说来着?

    他点头认可她说:“确实难,辛苦你了。”

    可刚才,她分明听见罗靳延和女佣在交流。

    说的还是一口,标准的,葡萄牙语。

    江黎回过头看着罗靳延,她眨着眼,终于将刚才的慌乱全部平复。

    她紧了紧喉咙,开口第一句问的是——

    “土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