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靳延蹙了下眉,看着江黎手中的香槟杯。

    那不过是一杯带着酒味的气泡果饮,酒精浓度很低,对他来说甚至算不得酒。

    “那是很久以前医生说过的话了。”

    “那也不能喝。”

    陈义文迈着腿疾步走来,又去而复返,转头对那位侍应生补充道:“还有,记得把手洗干净。”

    “是。”

    维港起了风,浪潮一声盖过一声,甲板的风掀起女人的衣摆,罗靳延为她披了件外套。

    陈义文刚要点烟,扫了一眼罗靳延,犹豫了下,叼着烟摆了摆手赶着他。

    “我和江小姐有话要聊,你先回避一下。”

    罗靳延听笑了,眉头上扬:“你和我的女人聊,还要我回避?”

    陈义文“啧”一声:“那你也可以去和我老婆聊。”

    罗靳延乐了。

    今天他结婚,罗靳延懒得计较。

    等看着罗靳延进了船舱,陈义文才清了清嗓子,斟酌了下用词,先做了个开场白。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江黎怪异地看着陈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