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羊岩所在的赤王行宫是一座奇观,绿洲与莽莽沙丘相连,风中的黄沙盘踞在渺远的地平线上,静谧又辽阔。
行宫的最深处有一座墙瓦搭就的营地,松绿的葵木上晾着镀金旅团的旧装。
凌晨的夜晚微微泛凉。
提纳里正安睡在萨梅尔的床榻上,轻微的喘息声撩的人莫名心痒。
萨梅尔蹲在床边,胳膊搭着提纳里的腰腹,贪看着他的睡脸。
“这我怎么可能受得住不带他回来。”
“长得真标志啊……小脸也白白净净的……操。”
阿提亚羡慕的余韵飘进萨梅尔的耳中,他一把拍开那只跃跃欲试的手,小声训斥。
“去去去,你的呼吸喷到他了。我费了一整个晚上才抱他回来,冻死我了。”
阿提亚瞥了一眼盖在提纳里身上的衣物,“嘁,是你自作自受。”
哲伯莱勒站在他二人身后,看着眼前不堪的景象一时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