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
张延脸色大变,立即撤身与悬棺拉开距离,同时对身旁的陈靖急道:“准备绳索,要诈尸了!”
“诈……诈尸?!”
陈靖人都傻了,咕嘟的咽了口口水,手忙脚乱的四下寻找绳索。
另一边,文舒之等一众考古研究所的人员呆愣着目睹一切,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一股脑儿的全部躲到了张延的背后。
他们还处在思考张延先前的那番话中,盲目着从众仿照着文舒之的行为,不知所措的如同一只只无头苍蝇。
嗡嗡!叮铃铃!
封锁石棺的四条锁链簌簌作响,带动了锁链上的铜铃,让整座地宫顷刻笼罩在刺耳尖锐的声音当中。
张延立即默念静心咒,但没有作用。
那刺耳尖锐的声音仿若能穿透一切,不可阻挡。且,声音犹如柄巨锤,每一下都如抨击在头部,疼痛欲裂。
惨叫、呼救、求饶,本就乱糟糟的地宫,此刻更混乱了。
张延咬牙硬撑着,抓住陈靖的胳膊,催促道:“把手铐打开!”
“呃……呃……”
陈靖精神恍惚,摇晃摆动,如癫痫发作。
见状,张延来不及将陈靖唤醒,在他的口袋上翻了翻,自己动手解开手铐。随手拎起一根撬棍,硬着头皮三两步冲刺向悬棺,凌空虚踩了几步,扒着悬棺的边缘翻身跨坐在石棺的棺盖上。
刺耳尖锐的声音更凶猛了,张延忍着欲裂的头疼,站稳身子,举起撬棍狠狠地砸向其中一条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