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凑上前去，伸出手在瓶口微微地晃动，仔细地嗅着，当嗅到了熟悉的潮湿臭气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人拿起阴山尸水，转身就要离开，似乎对白如意真的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就在走到门口时，黑袍老者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笑着对白如意说道：“白如意啊，你这么多年的道行，何必在面对我这样一个朽木老人的时候如此小心翼翼呢。”
白如意冷哼一声，没有回应。老者见状，也不恼，随后大笑几声，便扬长而去。
老者离开之后，李昭和白如意就静静地站在原地，都没有追上去。
这时，杜成之从里面的房间缓缓走了出来，他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思索地说道：“这黑袍老人身上的气息虽然感觉不对劲，但似乎并没有人命关系，不像是大凶大恶之人啊。”
白如意微微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很有可能是他受人所托，是被人推出来的活靶子罢了。”
李昭点了点头，说道：“这场交易确实进行得有惊无险。”
这时，杜成之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有些紧张地询问他们：“你们是不是真的把阴山尸水交给了对方啊？”
白如意忍不住笑着摇头说：“当然不是啦，杜道长。我以前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喜欢调香，也知道阴山尸水的味道特征。所以啊，我没费什么力气就调制了一点儿味道像阴山尸水的液体而已。”
杜成之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不然可就麻烦了。”李昭神情依旧严肃：“杜师兄，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今天晚上你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能不能留下来？”
杜成之最近还真没什么事情，因此没加思索，便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