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慕浅抬头,“轻美人,怎么了?”
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称呼,实在是太傻了,把她都叫傻了。
而且,偏偏他总是用一种平淡而低冷的声调,波澜无奇,要不然她真的觉得他是故意的。
“帮我在醉霄楼开一间房。”容轻侧眸,“就你旁边好了。”
“哦——公子是想与我一度吗?”君慕浅挑眉一笑,“旁边太麻烦了,不如跟我一间房如何?”
再让她听到那个字,她就把他调戏到死。
然而,出乎君慕浅的预料,绯衣男子漫不经心地点头“可以是可以。”
他琉璃色的眼眸中散了几分浅淡的笑,微不可见,声音轻缓“但你睡地板。”
“咳咳咳!”君慕浅被呛住了,“你这真的是君子作为?”
“我从来都不是君子。”闻言,容轻忽然俯下身来。
君慕浅这才看清,那半张银色面具上,还刻着一些繁复的花纹。
阳光之下,那花纹竟动了起来!
衬着他绯色的薄唇,和翩长的睫羽,绽现出一种极为妖异的美来。
可谓是惊心动魄也不为过。
那双一向幽冷寡淡的重瞳,此刻亦犹如深夜之月,带着致命的蛊惑。
绯衣男子唇瓣微挑,似乎在笑,又没有“蠢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