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王很诧异:“怎么了?”

    “这孩子,长歪了。”萧铁策毫不客气地道。

    “你说的是福安?这孩子很乖巧听话啊。”

    “只怕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萧铁策把福安郡主凌虐麻雀的事情说了。

    辽东王还不太相信:“小女孩,喜欢花鸟鱼虫这些,不是常事吗?你太紧张了。”

    “如果只是那样,根本不算什么。便是不小心掐死,不小心饿死,我确实也觉得就是几只鸟而已。”萧铁策沉声道,“但是她是虐杀,王爷相信我,我分得清无知玩弄和心狠手辣。”

    辽东王从他的严肃措辞中听出了些许意味,不敢置信地道:“真的那般严重?”

    “我本不欲和您说这些,但是怕她越走越歪,日后祸害王爷,又嫁祸害别人。”

    “我知道了。”辽东王道,“我会和杨侧妃说的。”

    萧铁策很无语,“子不教,父之过。王爷还是自己多管管吧。杨侧妃不像个有主意的,她原本应该是和福安郡主最亲的人,可是她似乎从来没有发现过问题。”

    辽东王想了想后道:“我姑且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以后让人多盯着她点。若是她再敢犯,我会说她。这次就算了,倘若我找她,她会知道是你告状,内心记恨你。”

    “我不怕她记恨。”萧铁策坦然道,“否则我就不会来找您了。”

    “我知道。”辽东王道,“说起来,我一直以为她是个乖巧听话的,还想等她大一大,把她许给晔儿。不过女大十八变,她今日或许就是心情不好,并没有你想那般严重……”

    “不管她将来怎么变,”萧铁策道,“经过了今晚,我不会再考虑这桩亲事。”

    说完这番话,他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