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高乐愣住。

    竟然没有撅他?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若是不方便,也就算了。”

    “方便方便,受宠若惊。”代高乐嬉皮笑脸地道,“我没想到能有这等荣幸。不过,嘿嘿,你不怕你家里人误会吗?咱们这孤男寡女的……”

    “你可以当你侍卫不存在,我不能当鱼儿不存在。”

    代高乐:“……”

    “走吧。”盛文澜放下了马车帘子。

    代高乐摸摸鼻子,驱马跟上马车,一直守在马车侧面,和盛文澜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还有。”盛文澜声音清冷。

    她的祖父盛德礼,在家族之中说一不二,现在又已经入阁,更是自视甚高,在盛家立了许多规矩,谁也不敢反驳。

    盛德礼说,他有生之年,绝不分家,所以现在盛家上下六七十口人,她父母叔伯,兄弟姐妹,侄子侄女……什么都有。

    只是,除了母亲之外,没有一个人真正亲近。

    盛文澜在盛家,是一朵奇葩般的存在。

    这个奇葩,是原意,一枝独秀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