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行，两个年纪相差五六岁的男人站在电梯里实在是没什么话题。
樊舟从镜面反光中看着长相俊朗、穿着一身合体西装、气质文雅端方的成灵树，感觉他很碍眼。
一路无言，成灵树在办公楼前停车广场打开车门时，才对樊舟说了一句：
“多谢樊总相送，请回吧。希望以后有机会跟凌岩合作。”
“听闻成总很有绅士风度，绝不会强人所难吧。”
比如被女人拒绝依然不罢休的继续纠缠。
听出樊舟话里有话，成灵树用一种过来人很懂晚辈心情的宽和眼神看着他，对他笑了笑。
“樊总，年轻啊。”
语气意味悠长。
说完，他坐上了车，启动车子。
樊舟目送着他的车驶入行车道，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年轻怎么了，年轻体力好，比你这种老男人能干。
回到办公室时，樊舟给洛烟带了一朵毛茸茸的棉花糖。
说是在附近步行街买的。
洛烟已经很久没吃过这种哄小女孩的零食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