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尚党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左南福更是气血上涌。

    “你给家里寄钱,一个月六十块钱,还有二十是梅姐的工钱。”

    “剩下四十块,我和你妈一个人一个月才二十块,每人六毛多一天的伙食费?这还不算其他的花销。”

    “连每天吃顿肉都做不到,就这样你还觉得对我们仁至义尽了?你看看你这外室过的,再看看那半死老婆子过的啥日子?

    家里冰箱用着,大电视放着,大风扇摇着,车接车送,还有奴仆伺候!

    我和你妈这辈子连冰箱轿车的门都没有摸过,你个畜生呃畜生,你怎么不亏心啊,还有脸说每个月准时往家里寄钱了,你说这些不怕天打雷劈吗?“

    左南福红着眼睛指着陆雅知,“就那资本家的小姐一件衣服,都能顶我和你妈几年的伙食费了,你还要脸吗?

    你就这么苛待自己亲生父母,我要去街道办告你,我要找组织给我做主啊啊~”

    左南福越说越气,气的抓起手中的拐杖咚咚咚的敲地板,嘴里更是愤怒的叫着吼着,大骂左尚党和陆雅知。

    吓得陆雅知扯着左尚党的衣袖瑟瑟发抖。

    左尚党被骂的一张脸通红通红的,趁着左南福歇气的空档,弱弱的解释道,“爸妈,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六十块钱是2年前....那时候我赚的不多,这已经是我的绝大部分收入了…..

    后面是赚的是越来越多了,我这不是也越来越忙了,连回家都没空,成天累的回家倒头就睡,不就没想起来给你们涨生活费。”

    “是我的错,是我的失误,从下个月开始,我给你们涨到两百一个月行了吧?

    你们就不要闹了,真的,我脑子里面也烦着呢。”

    左尚党指着空荡荡的房子,“要钱你们好好说就行了,还把家里弄成这个样子,我是你们的亲生儿子,我还能不管你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