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忽然发现,祁朗行从来没有对她下过这么重的手。
即使练剑的时候,她与他对练,他也只是轻轻敲她一下,暗示她哪里动作慢了,露出了破绽。
“我错了我错了!”璎珞嗷嚎着求饶。
祁朗行冷冷看着地上抱头的穿山甲。
“在道观这么久,只学会了背地里说人坏话?”
“我改了!真的,是我鬼迷心窍让时瑶……”
祁朗行打断它:“够了,你已经欠了十件好事。”
璎珞绝望了。
最后它被祁朗行罚去后山砍柴,要砍一个月的柴火。
璎珞浑浑噩噩地滚走了。
祁朗行又转头看时瑶。
时瑶本能地抖了抖,尽管她没做什么坏事。
祁朗行声音软了下来,仿佛刚才不留情面的人不是他。
“刚才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会听了璎珞的话,去我屋里吸我精气?”
时瑶求生欲满满,想到之前,璎珞问她想不想吃人时,同样被祁朗行发现,且提问。
那时祁朗行罚就她打扫了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