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在旁边犯贱地掏掏耳朵:“有什么的好哭的,我都快睡着了。”

    桑渔踩了他一脚,“你不懂!”

    阿奇冷嘶了一声,小声嘟囔:“这么凶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这两个主人公分开了。”

    一场皮影戏下来,时瑶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故事精彩的时候,好多女子拿着手帕抹眼泪,倒是没有像传言一样,性情大变,变得疯疯癫癫,或者沉默寡言。

    一上午都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戏楼下午不开场,三人只能先回到客栈。

    时瑶下午没有其他事情,空闲之下,她想到了国师。

    昨天晚上那个梦简直太真实了,以至于时瑶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怀渊。

    梦里他看着着实可怜,那句问她为什么最近冷落他的话,一直在耳边环绕。

    时瑶叹气,最后还是决定去看望空巢老人。

    做梦的是她,是她思想不正,国师没做错什么,只是一个人呆久了孤单,想找个人陪陪他,他和梦里的人不一样。

    她不该无缘无故冷落他这么久,还是要过去解释解释。

    ……

    可看到沈怀渊,时瑶心跳还是忍不住跳的快了些,可能是做贼心虚吧。

    她脚步很轻,没有打扰到他。

    可国师仍旧察觉到了动静,抬头看向刚进院的时瑶,见她来了,他放下手中的书,让下人去准备时瑶最爱吃的几种糕点。

    “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青年姿态温润尔雅,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润,让人感觉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