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倒茶的手一抖。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沈怀渊,“你说什么?”

    国师姿态安静地启唇回答,那双清润淡漠的眼眸却不平静。

    “心疼心疼我好吗,”他头一次说出这种话。

    少女似乎被他的话吓到了,张了张嘴,见情况不对,她想要起身和他保持距离,只不过刚要站起来,就被沈怀渊一把抓住胳膊,拉进了怀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直到坐到国师早已没有知觉的双腿上,时瑶人都是懵的。

    “你……”两人对视,这是她离沈怀渊最近的一次,直接坐他老人家的腿上了。

    她身形娇小,此时像是依偎在国师大人宽广的胸膛,很难想象清心寡欲,活了几百年的人会突然抱住自己。

    “不要疏远我,好好看看我,我也需要被爱。”他靠近她,声音轻哑。

    沈怀渊眼神变得绵软,喝了酒的他,像是一捧清雪化进了烈酒里,带着清远又热烈的温柔。

    时瑶之前总觉得沈怀渊在某些地方像南迟礼,但现在,又觉得他不像谁。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错觉。

    沈怀渊鼻尖碰碰她的鼻尖,小心翼翼,又带着不安地试探,见少女不反感,清冷淡漠的美人呼吸变得更轻,行为却更大胆了些,由轻碰变成轻蹭她鼻尖。

    时瑶看着他这副不常见的委屈模样,神情怔愣。

    在对方就要亲过来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了南迟礼阴沉狠厉的要吃人的表情,时瑶叹气,还是偏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