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在他身上进行小范围解剖组织,表情越来越兴奋,因为他们发现沈晏的体质比较特殊,竟然对一些病毒具有免疫功能。

    一直持续到半夜,这帮疯子才放下工具不舍的离开。

    只剩小沈晏一个人留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像被遗弃的娃娃,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负责打扫卫生的一位清洁工终是不忍心,离开之前给他盖上个了被单,盖住那不忍直视的解剖伤口。

    后来随着沈晏年龄的增长,他所具有的价值越来越大,研究人员也对他越来越重视,不像之前一样将他随意放置。

    他拥有了一间自己的房间,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就是个牢房,不黑暗,但是都是刺眼的强光。

    只有那个默默无闻负责打扫研究所的哑巴清洁工对他有那么一丝同情,会偶尔给他带些小花小草进来。

    有天在沈晏被再一次进行实验解析后,回到自己的囚牢似的房间,清洁工从外面递给他一枝花。

    花香不浓不淡,甚至已经有些枯萎了,但他却格外喜欢,不知道为什么,闻到花香,沈晏想哭。

    那个终日在手术台上一言不发的男孩看向清洁工,“这是什么花?”

    哑巴清洁工摇摇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当时只是随手一摘,没想到沈晏会喜欢。

    看着沈晏瘦弱的身体和毫无血色的脸庞,她有些同情。

    从此,清洁工隔段时间就会从外面给他带一枝这样的花。

    每次沈晏浑身是血,满身疲惫的回来后,他手里都会攥着那枝白色的花,伴着他入睡。

    常年下来,他身上也染上了淡淡花香。

    忽的,一股刺痛将沈晏从回忆中拉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