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那人缓了缓情绪,姿态低了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吗?”

    南迟礼眯着眼睛,唇角勾起残忍的笑,“看心情。”

    “你真是疯子。”

    “彼此。”

    ……

    南迟礼回到客栈,上了楼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他眸光变得深谙,唇角越发柔和。

    叫来小二,小二道,“那位白衣公子好像被人请到了郑府,就是那个扬州城富甲大户郑家。”

    “郑府啊,”南迟礼眉眼弯弯,“认路吗?”

    小二有些犹豫,“店里还有事,我得留下帮忙。”

    南迟礼拿出几两银子,“够不够?”

    “好咧,我带您去。”

    “带路吧。”南迟礼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指间灵活转动,“走最近的路。”

    小二缩了缩脖子,“好……好的。”

    时瑶原本在认真干饭,忽然客栈闯进来几个人,看着觉得眼熟。

    直到见那几人朝她而来,她才想起来,他们好像是那天抛绣球的郑家小姐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