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欢:“这里不是她的家。”
何闳奎心头一痛,“她是你的娘亲,她以前也是在侯府长大的,这里怎么不是她的家。”
“父亲,娘亲如今有自己的家了。”何向欢说。
“不是!”何闳奎激动地拍桌,“欢哥儿,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才应该在一起。”
何向欢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倔强看着何闳奎,“不是。”
“欢哥儿!”何闳奎声音拔高。
看到儿子后退了一步,何闳奎的心像被刀割裂般痛着。
“侯爷,刘大夫来了。”外面小厮的声音传来。
何闳奎将那两瓶药收起来,“进来。”
一个中年男子提着药箱出现,恭敬行礼,“见过侯爷。”
“最近欢哥儿有些胸闷咳嗽,你给他诊一诊。”何闳奎面无表情地说。
刘大夫应了一声,上前给欢哥儿诊脉。
“欢哥儿前阵子才风寒咳嗽,我已经给他开了药,怎么还……欢哥儿是不是又调皮了?”刘大夫一脸慈爱地说。
何闳奎沉着脸没说话。
“我没有受寒。”何向欢说。
刘大夫笑着点头,用一种哄人的语气,“是是是,少爷没有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