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太太冷笑,“这不是家学渊源么,学了你啊。”
“……”陆大爷恼羞成怒,“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当初并不知那女子怀了陆渊,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她留下。”
那等低贱的女子,如何配生下他的孩子。
何况还是死于脏病,他至今不齿提起陆渊的生母便是这个原因。
“你就没想过后果吗?等公主有了嫡子,就算珩哥儿纳妾,想来宫里也不会有意见。”陆大爷说。
“公主不可能生得出嫡子。”陆大太太不耐烦地说。
她真是厌恶陆大爷的平庸愚蠢,如果她当年嫁的是位高权重的男子,今日必不用受这种磋磨。
陆大爷一愣,“你怎么知道公主生不出嫡子?”
“不是传言她被凌辱了吗?”陆大太太皱眉。
“那么多传言,根本没有提到公主不能有子嗣。”陆大爷的声音在颤抖。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他压低声音,只觉得全身血液都瞬间冰凉了。
“不是。”陆大太太平静地直视他,一口否认。
陆大爷却没有松口气的感觉,他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你疯了,说什么与世无争,你才是野心最大的人。”
“我的儿子苦读十几年的书,本该前程似锦,就因为公主的喜欢,他就要放弃一切,心甘情愿当个公主的逗趣耍乐的丈夫吗?”
“驸马能干什么,就是个吃软饭的无用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