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反倒真实了许多。
最高荣誉,最终归宿。
这八个字,让傅寒沉思量了下,其实他内心深处,也是这样认为的。
有那么一天,他也会献身于自己的战场上。
吉普车一路颠簸开到了镇上,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有个男人从街道跑出来,拦下了车。
“软软,软软!”男人深情的呼唤着。
靠着车窗的乔软:……
是沈连城,看清他的一瞬间,她掌心紧紧攥了起来,眼里恨意滋生。
是沈连城,害死了她。
她想起自己闭眼前的那一幕,沈连城逼着她签下了遗产书,然后冷眼看着她因为病痛的折磨,在沈家后院地上疼的翻滚,最后死不瞑目的咽气。
“软软,你不要离开我,说好了我们要结婚的,你怎么可以丢下我进城……”沈连城一直追赶着吉普车,不停拍打着车窗。
刚才还觉得乔软还有点骨气的傅寒沉,望了一眼车窗外的男人,顿时想起乔软那番换个好对象的大胆言论,又升起了不耐。
她事真多!
“停车。”傅寒沉阴着脸。
司机只能停车,见傅寒沉要下车交涉,乔软突然伸出手一把拦住他,神色决绝:“我自己处理!”
傅寒沉低眸望着她纤细的手握住他的胳膊,甚至可见她手上生出的冻疮,在白皙的手上格外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