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其实也跟这位男子有相同的观点和感受,只不过没人敢这么当面指出问题。

    “这年轻人怕是初生犊牛不畏虎吧?台上那可是药师协会的副理事,得罪他,可不就等于得罪药师协会吗?”

    “你懂啥啊?那位好像就是药师协会会长的儿子,刚从外国留学回来的......”

    “哎唷我去,新上任的副理事这回可真是碰上钉子了。”

    观众们的议论纷纷,传到了时宛言的耳朵里。

    她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那位提问的眼镜男,确实看起来像个刚大学毕业的热血青年,无论是眼神还是言行举止,都让人看得出一股读书人的气息。

    刘重天抿了抿唇。

    不等刘司和想到回应的说辞,他已经开口。

    “我们也很想请当时负责解蛊毒的医师来演讲,但很可惜,她宁愿代替其他人出席,也不愿意亲自给各位分享蛊术心得。我们只是迫于无奈才上阵。”

    众人闻声,瞬间掀起一阵唏嘘。

    “所以那位医生现在就在场吗?”

    “不可思议,居然会有这么自私的人,宁愿独享医术,都不愿意让大家学习,为社会贡献。”

    “这不好说,搞不好人家还有其他苦衷呢?”

    坐在第一排的时宛言,不由得挑了挑眉。

    “这是要甩锅的节奏吗?”

    刘重天刚刚那番话,很明显是故意让大家把攻击火力都转移到她身上来。